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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韶华舞勺苦累寒

单步负笈求学路

我的学生时代不长，加起来也就 7 年多。小学 4 年，高小两年，初

中只上了一年多，因为家穷，就辍学了。上学虽短，但走得路不短，换
的地方不少。张泗沟、长畛、黄石岩、辉县胡桥，邻村卫辉土池、狮豹

头（坟儿上）五中，可谓是跋山涉水，四处奔波。
1959 年秋天，我开始上学了，成了一名小学生。我的学生起步是
在张泗沟村上四集体的学校，离我家五里多路，那时没有现在的大路，
走的是山坡小路，翻一座一里多高的山，顺岭走一里多，再下一里多高

的山坡到张泗沟后庄，再沿着张泗沟后庄到前庄的村庄小路继续走一里
多路才能到学校。去时是我父亲送我的，一周都吃住在那里。

学校在张泗沟前庄一家农户里，说是学校，实际就是一座不能住人
的民房，房子又破又矮，窗户很小，四处透风；没有课桌，课桌是用土
坯登起的几块长木板。没有木凳子，坐的都是小石墩，冬天冰凉冰凉的。

这样的学校现在只能从电视剧里看到，是那时真实现象的再现，这也不
能埋怨谁，因当时国家穷，教育落后。老师叫闫花平，学校就她一个人，
同时任着几个年级的课，她对学生很关心，既是老师又是保姆，白天给

学生上课，晚上还要照看学生睡觉。
当时是复式班教学，一个教室里有一至四个年级的学生；我记得班
上总共有 20 多个学生，老师上课时，按年级高低依次上课，给低年级

学生讲课时，让高年级复习功课，不能出声，必须默读学过的课文。给
高年级上课时，让低年级做布置的课堂作业。我刚上一年级，那时也没
有作业本，练习写字、写拼音是用粉笔在自己面前的桌板上写的，歪歪

斜斜的写满了，用手或袄袖擦一擦再写，整天弄的满身粉笔末，用袄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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