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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韶华舞勺苦累寒

1963 年 5 月，开始到黄石岩读五年级。黄石岩离家有四公里多，
学校没有伙房，没有住宿条件，是奔波走读。每天五更起床，吃点饭就

拿着书往学校走。在上学路上走的时候就在路边拾点柴禾，中午放学后
用自带的小锅儿熬点儿米汤或蒸点儿红薯就是午饭了；教我的老师叫李

再福，家是卫辉市太公泉乡陈召村的，离学校 50 多公里，一月四十都
不回家。全班有 20 多个学生，都是后山片的，俺庄儿就我一个人。
当年秋后，胡桥公社南冀庄我姥姥家表哥典礼，父母说起我上学的
事儿，因黄石岩离家较远，想让我来舅舅庄上上学。舅舅一口答应包在

他身上，马上去胡桥学校找校长、老师，让我去他们学校上学。经过一
番周折，1963 年 12 月，我从黄石岩学校转到了胡桥完小读五年级了。

当时，去俺姥姥表哥家胡桥上学时，要路过辉县县城，一瞧见县城
那么大，路也宽，人也多，如刘姥姥走进大观园——眼花缭乱。到四舅
他家，老人又说让我住在他家，高兴的不行，一夜都没有睡着觉，心想

再也不用走山路了，再也不用起早往学校去了。
在胡桥上学的时候，他们庄儿里还有姬连堂、李泰峰、刘群、黑蛋、
泥鳅、程八贵等十几个人，我们天天一块去学校。从南冀庄到胡桥小学，

两个村中间还有个大四闸，就是百泉湖往下流水的大闸口，有三闸、裴闸、
中间还有个四闸。当我们想走近路时，就从那个闸口跳河过去。有一次，
我跑到中间一下没跳过，结果掉进河里了，后来还是黑蛋、泥鳅、刘群

几个人把我捞了出来。后来过了一段时间，我二姐又到南冀庄用个罩滤
（用铁丝或其他条状物编织成瓢形网状炊具）系个红布去我掉下河的那
个地点给我叫叫魂儿，说恐怕吓掉魂儿了。这种做法是否有科学道理，

但在农村很流行。
到 1964 年 9 月，汲县（现在的卫辉市）狮豹头公社土池村成了个
高小（小学五、六年级），这个学校是土池老大队（土池、流水、寺东坡、

虎蹄郊、茧厂岭）盖的十间楼房，楼下十间是学校，楼上十间有药铺、
供销社和大队部。学校离家很近，足了有二里多地，道路不宽但平平坦坦，

就在长畛村的东边，所以我就又从胡桥回来到土池从头上五年级了。
在土池上学的时候，我村（大队）有赵万林、赵新喜、赵章福、赵磨生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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